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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启副】忤逆

ooc车梗:小副官人前尽心尽力辅佐,人后是张启山泄YU工具,心中愤懑,勾结他的大靠山想把他弄下台未果。佛爷喜欢小副官但是这个爱很病态。受不得背叛狠狠C!


纯粹玩梗,不喜勿入。语C对戏原版摘录。


【张启山】:轻薄假象  

【张副官】: @岁寒不知云深 


正文


【张副官】

今夜无星无月,天幕阴沉,也黑暗得可怕。晴了这许多日子,寻思着也该变天了。


招手领几个手足兵穿过长廊,厚底军靴踩上柔软地毯是熟谙的心虚感觉,终止步办公室门前。心跳骤快,深吸一口气,默道:


我在你身边忍辱负重十余年,而今你罪行终可昭。


右手握住手枪食指虚扣扳机就当壮胆,抬脚用力毫不客气踹开雕花木门,枪口对上桌前那人。这番动作行云流水,自然是在头脑中演练了多遍。恨他,敬他,畏他,也从过他,一路尽心尽力不敢半句违背,就是为了等这一天。呼吸稍促,持枪的手太紧以至于指节发酸发白,难以掩饰眼底兴奋,不觉牵起唇角冷笑道:“佛爷,属下奉军委秘令前来调查。”


【张启山】

檀木办公台前,一身军戎整肃靠在沙发,金属将官领章于琉璃台灯下反着耀目的光,锃亮军靴踩在地毯上,坐的四平八稳。左手执军帽,右臂搭于沙发扶手,手里托了只盛着红酒的高脚玻璃杯,脑袋略微向左偏去,十分悠闲,忽视对面数人及领头清俊副官手中黑洞洞的枪口,仿佛只是在等哪位好友。片刻方抬了眼皮,锋利目光洞穿在那张嚣张却也底气不足的脸上,唇角扯动了下。


“翅膀硬了?”鼻腔嗤了一声,神色冷静的令人悚然,似乎摆阵的人是自己,逃不出去的是对方,“都敢动到我头上来了!”


【张副官】

闯进他办公室时不想其有如此闲情,但自己也打心底敬服这临危不乱气概。到底是他带出来的兵,俯首称臣惯了的,一刻正面对上他锐利目光,竟下意识颔首躲避,鸦睫半垂敛去眼中畏惧神采,心慌气息也不稳,好容易重新抬眼瞧他,闻其冷冷言语挺拔身形又是一滞,只觉手中枪支沉重端得腕疼。淡色薄唇动了动,却不言语,思及自己有后台傍身而他已然孤寡一人,垂下持枪的右手,接过身后人递上文件,重重摔在他面前几子上。


“此一时彼一时,现在是军委会总参谋长要动您,属下亦是无力回天。”


朗声不卑不亢的回应,字字句句竟都如刀锋上的冰。


【张启山】

班门弄斧端着官腔,哪还见半点从前奉命惟谨的模样?不由厌恶皱眉,垂目掠了眼几案,波澜不惊,让旁人摸不着虚实。


二指托起高脚杯,抿了一口酒液,腕间运力晃了晃杯子,语焉不详:“程总参谋长当年为桂系将领所构陷,危难之际孤注一掷择于我,其推波助澜,我举步维艰,方保住长沙一方政权,此等你素知晓,而今竟如此愚蠢!”


【张副官】

蹙眉撇嘴犹是不服气,轻呵一声,拔高了声音想要压一压这不辨虚实之气势。


  “属下只知有人控诉您把持湘政,专横跋扈,所以还请佛爷随我走,若耽误了公务,属下身为副长官怕是担当不起!”


稳下心神,伸手欲夺那高脚杯,杯中酒液微微晃荡,两股劲力对峙,互不肯让。


【张启山】

一双虎目于灯火下泛着微金,不怒自威,睛光蔽日,犹如一头猛虎盯瞧拈自己胡须的猫儿一般。 


“巧,程总亦给我发了一道电函,言要助我肃清怀存异心之人。”言毕,起身放开了手,由得酒杯坠落地毯边的瓷砖上,碎裂之声刺耳清脆。与此同时,一队精悍士兵鱼贯而入,端中正式步枪,等待自己发号施令。


遂喝令:“除了张副官,统统毙了!”


【张副官】

程总好一只老狐狸,竟是引自己陷进局里,这才由心彻骨寒,低头怔视一地玻璃渣滓,强端着的骄矜姿态如今哪见半分?众兵端枪对余下准持手枪顽抗的几人集火扫射,瞬时电光火石,无疑是全数归西。


蹙起剑眉,众目之下拆解枪支撒手弃了,平生折腰都为他,半张脸隐在阴影里,腿一软屈膝扑通跪下,酒液在修身军裤上洇出深渍,几块玻璃渣隔着布料刺戳膝盖。突如其来的变数使人头晕眼花,双眸盯着地板失神,启唇嗫嚅着唤他佛爷,心底百味杂陈。


 “属下有错……请佛爷责罚。”


【张启山】

两名精兵虎跃而至,架起人上半身迫使仰头,楼下院灯通明,自大窗泻入,浮在人细腻五官与英气脸庞。既为至亲族弟,又是精忠副手,更乃心头所好,以往俯首帖耳不过假象。


长沙城谁人不知他张大佛爷最憎恶欺骗背叛,偏偏这人两者都犯了。


“错?责罚?”冷笑了声,虎目乍见狠戾,抬掌掴去,人被打偏了头脸,嘴角渗出一丝血痕。


【张副官】

双臂给人自背后架住,强迫挺腰,偷眼瞄他阴冷神色,那双眼睛盛的诡戾是自己最惧怕的噩梦。耳畔是他一字一句质问,是嘲谑又透万分心寒,足以领人下十八层地狱。愣神之际,粗砺手掌带风迎面一个耳光,颊上火辣辣,连带得身形顺势一偏,膝上玻璃渣磨开布料嵌入肌肤,不由忍痛闷哼一声。尖锐犬齿蹭破口腔黏膜,唇角微肿,一嘴腥锈血味,喉结一动就往肚子里咽,再开口那声音显然是钝了也沙了,狼狈模样怕是自己见了也要笑呢。


“属下……错在不该听信他人谗言,受人挑拨与您离间……”


【张启山】

愠怒之盛,不足以平息,坚硬靴底连踹向人腹部,那挺直的腰杆弓起,若非两个兵硬架着他,恐怕早已瘫软在地。


闻人痛极大口喘气,不为所动,迈至窗边侧立,燃了根香烟松缓头脑。星隐月蔽,夜幕无边,烟头明灭,烟雾缭绕,和着窗外院灯的光线,似是黎明前的雾霭。


直待听人呼吸稍许和缓,便遣散一队士兵,伏尸亦被清理干净。


室内一盏琉璃台灯,光线微弱,转身逆着窗户与亮光,高大身形朝办公台前的人步步迫近。光愈是强,影子愈暗,军靴后跟敲击瓷砖的声响,仿佛是对方生命的倒计时。


声音低沉又森冷:“自古谋逆不宥,罪诛九族。长夜漫漫,如何赎你的罪?”


【张副官】

腹部钝痛惹得眉峰紧蹙,俊脸煞白额前发出虚汗,身后兵子一撤开便抱腹痛倒在侧,手扶几面方得以稍作休憩。只觉得胃里翻滚甚是恶心,右手抚上喉骨干呕一阵,心想这一下怕是连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。


疼得很也犟得很,抬起双通红隼眸,丝毫不掩恨意,直勾勾对上他冷霜般目光。室内外灯火天光交映,整个身子罩在他长长的影子里,信手攥上块玻璃片,沉下目光凝视其人,竟觉着烟头一点猩红半明半昧当真好看得紧。


倘我认罪伏诛,那你的罪,又该怎么赎?


待他走近了些,心底默数三下,蛇样腾身而起,拚上全身气力扑去,手把尖锐玻片,不偏不倚直抹向他喉。


【张启山】

一股劲风袭至,骨节纤长的手指夹带玻璃锐片,迎光刺目,虎瞳骤缩,多年疆场从戎枕戈待旦,霎时做出反应,迅捷偏过头颈,锐角拭颚下而过,划出一道浅血印。同时,左手钳人右腕于咫尺,死死卡住,拇指扼其腕间脉门,指尖下戳,压迫脉门,尖锐玻片落地。


横眉怒展,目中火光爆涨,右手烟蒂径直碾上人白皙手背,恍能听见皮肤发出的微弱呼救。


【张副官】

炽热触肤手背上一阵疼,瞳孔针缩,不由低吼,下意识拢上指向外一挣,未果。少许碎发汗湿贴在脸侧,其欺侮尚历历在目,双隼目愤愤含怒火,思及他两手没闲不及设防,咬牙忍痛,左手握拳以个刁钻角度直打他下颌,同时提右腿屈膝向人腹用力一顶,分明拚上了性命反击。


像极了笼中困兽浴血而斗,背水一战,破釜沉舟,要么赢,要么只身往十八层地狱堕落。


(注,后续请看底下的留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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